盧梭曾經(jīng)說過:生活過得最有意義的人,不是那些年歲最大的人,而是對生活最有感受的人。
茶亦如是。對一杯茶,我們品味得越徹底,就能了解得越透徹。
茶器
最讓人真切感受到一席茶的味道的,就是那些因茶而設的器具。
說起來,無論是唐代陸羽創(chuàng)制的茶器二十八式,還是宋代審安老人的十二種茶器,抑或現(xiàn)代茶席,包括煮水器、泡茶器、品茗杯等等若干茶器的選擇,不同的材質(zhì)器形,以及它們之間的彼此連接關系,都隱藏著神秘的符號。
而經(jīng)驗老道的喝茶人是符號的破譯者,從一把壺、一只杯的關系中,在心里慢慢勾畫出將要喝到茶的性格和味道。
茶器的選擇,是對泡茶人的反作用,泡茶人對器皿的取舍尺度,從要沖瀹的茶品及所用的沖泡手法來考量。若進一步,則還要感知季節(jié)、時辰這些因素對茶的影響,最終呈現(xiàn)出一席茶。
茶聲
從點燃一枝油薪竹開始,鵝毛扇扇動的風聲里,油薪竹的火焰帶著一縷白煙自下而上地升起,龍眼炭開始有爆裂聲,讓人心生期待。
直到炭爐里噗地一聲,火焰結(jié)結(jié)實實地圍繞在逐漸泛白的炭塊之間。
壺里的水開始鳴叫,正是所謂“松風”的鳴響。
注水溫壺、投茶入壺、出湯入杯,淅瀝水聲和器皿碰撞的聲響,如果靜下心來,就會聽到茶席上全然不同的情緒,隱約而細微,但是卻讓人清晰探尋到最無可隱匿的內(nèi)心。
品茶
對品茶這件事,古人說得最直白。
“飲茶以客少為貴,眾則喧,喧則雅趣乏矣。獨啜曰幽,二客曰勝,三四曰趣,五六曰泛……”
仔細思量,其中的深意并非單以形式上人數(shù)的多寡來斷定喝茶的雅俗之別,避免嘈雜喧囂,回歸內(nèi)心的寧靜和疏淡,才是喝茶的本意。
成就一杯茶是不容易的。
從采摘茶葉開始算起,大大小小要經(jīng)歷至少十來道工序。
茶的風格豐富繁雜,還不僅僅體現(xiàn)在制作工藝上,很多都需要歲月的沉淀。
正如茶非一日而成,泡茶也要一泡、兩泡、三泡......茶味才出的來,回味才歷久彌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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